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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姐妹线阅读:狗狗一个人在家都在做什么?

编辑:sqxzgg 时间:2022-07-04 来源:人人爱宠物网

狗狗是伴侣型宠物,需要得到人们的照顾犬姐妹线阅读。但是现在人们的工作都很忙,白天一般都不能在家的,只好把狗狗留在家里,狗主人们都对狗狗独自在家会做什么很感兴趣。不过有些事情可能会危害到狗狗的健康安全,所以尽量要避免这些问题的发生。

根据调查,一些安静的狗狗独自在家的时候是找个隐蔽的角落睡觉犬姐妹线阅读。一些稍微活跃点儿的狗狗会不停的挠门儿,尤其是听到有声音的时候,会使劲儿挠门来引起人的注意力。还有一些调皮捣蛋的狗狗因为太寂寞了,主人也不在,不能管束它,它就会搞破坏,像是沙发,地板,卫生纸什么的,都能成为它的好玩具,而且它对这些是热情不减。

最常见的事——睡觉

睡觉可能是狗狗花费最长时间的一件事情,本身狗狗所需要的睡眠时间就比较长,所以它们长时间睡觉也是正常的犬姐妹线阅读。

扒门也是较常出现的行为

幼犬被单独关在房间里时,会感到孤独寂寞,就会用前爪扒房门,弄出声音,希望主人把它放出来犬姐妹线阅读。不过如果得不到回应,过一会儿狗狗就会停止这种行为,但是听到主人或者有人接近门口时,又会继续扒门引起别人注意,主人如果听到扒门就把它放出来,会逐渐培养狗狗扒门的恶习。

变身捣蛋大王

刚开始狗狗在家很听话,但是过段时间面对家长们的却是失望和无奈犬姐妹线阅读。每天下班后,迎接家长们的总是一片狼藉。放在低处的卫生纸、书籍、小摆设都被啃坏了,大小便家里到处都是。还有些狗狗发现一出门就狂叫不止,打也没用,嘴套戴了它会脱掉继续叫,甚至有些会怕的莫名其妙的怕的拉BB(不是在平时固定的地方)。

长此以往得抑郁症

  狗狗喜欢群居,害怕形单影只狗狗喜欢群居,害怕形单影只,单独留在家中,会令到它紧张恐慌。狗狗如果没有得到训练,长期独自一人待在家中,容易郁郁寡欢,甚至患上抑郁症。

饿坏肚子

  不要以为外出的时候给狗狗准备好足够的实物就ok了,他们饿了就吃,前几天就吃完了后几天只得饿肚子,饿了就会乱咬东西,在家里捣乱。狗狗吃饭是不会像人那样每顿吃多少,留多少的。完全就是猛吃,根本没有规律。

发生意外

  城市大多是高层建筑,窗户对宠物来说有潜在危险。除了窗户外,阳台设计大部分只考虑人的安全,许多缝隙都有造成宠物宝贝堕楼的危险。其次是要注意家中的电线,如需要单独将宠物宝贝小狗留在家中时,应该关在没有电线的房间内,防止小狗无聊时误啃电线。还有就是要注意家中的绳和线,小猫咪小狗特别容易受绳和线吸引,并误以为是玩具,如果不慎吞下轻则会阻塞肠道,重则有可能导致窒息。

“狗通人性”有哪些真实事件?

大黄是石婆婆的狗,农村里最常见的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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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命真贱,吃的是残汤剩饭、流着哈喇子对主人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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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农村里一大半的狗都叫大黄,谁让它们长得都差不多,黄不拉几;叫大黄的命也差不多,不是在看家护院就是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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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特别点的就是这个大黄是石婆婆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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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苦楝树的叶落了一层又一层。

有一家人的狗下了一窝小崽子,除了有人预订送出去了两三只,这个最后出生的小狗崽就没人要,扔在路边。

一身稀脏、唉唉唉地叫唤着。

石婆婆赶场路过,就把这个小东西捡下来了。

可怜的小狗崽连妈妈的奶都没尝到过,四婆婆用清稀饭一点点喂它。

一口小锅,放在煤炉上慢慢熬,稠的石婆婆喝,稀的小狗崽子喝。

再到后来,锅里稀饭稠的小狗喝,稀的石婆婆喝。

小狗慢慢长大了,竟长成了一条品相不错的大黄狗。

石婆婆除了买点油盐难得一回去赶场,要去也要散场时去,割点肉骨头买点猪下水。

老人的生活很简单,自己种点菜、养点鸡鸭,没人说话,就和大黄说话。

“大黄啊,我们该吃饭了”。

“大黄啊,你说种瓢儿白还是青莴笋好?”

“我喜欢吃莴笋,炖两块排骨,莴笋烧得熘耙。”

“大黄你流口水了,你肯定不喜欢吃莴笋,你是听到排骨才流的口水”。

“那我们就种莴笋。”

“大黄啊,我弯腰挖久了腰杆痛”。

“你光晓得摇尾巴有啥用,你不晓得来帮我忙哦,买点肉都给你吃了。”

大黄威武地站在田坎上,一双沁着水雾的狗眼看着石婆婆,尾巴摇得要断了。

石婆婆的儿子在成都,“花重锦官城”。一座去了就不想回来的城市。

“妈妈,把屋头门关了,到我这来养老。”

“不来,城里全是高楼大厦不接地气我心慌。”

“习惯就好了,这边吃的用的好方便。”

“不来,你们都去上班,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回头看看趴在屋门口的大黄,石婆婆提高音量说:

“我走了我的鸡恁个办?我的狗恁个办?”

大黄起身走过来,伸出红彤彤的长舌头,舔舔石婆婆的手。

石婆婆走了自己上哪里有着落?大黄立在灰白的屋头,忧心忡忡地用眼神回答石婆婆。

一人一狗,几只鸡仔儿,也是岁月静好。

一直长到十岁,大黄都没和石婆婆分开过。

石婆婆去田里种菜,大黄领在前头,一路把乱飞的蝴蝶、蚱蜢吓退;

石婆婆在屋头细摸细摸地煮饭,大黄趴在柴堆里,看着石婆婆,眼神通透明亮。

石婆婆去别人家走人户,大黄也一路跟随,在别人家老实得像个孩子。

不跟别的狗一块儿凑,不偷吃主家的东西,石婆婆喊它可以吃,它才怯生生地用牙齿咬上一小角,优雅大方地吃下去。

倘若石婆婆说“吃饱了快回去看屋”。大黄立刻甩着尾巴飞快往回跑,再远的路也记得。

估摸着石婆婆回家的时间,它又在半路来接她。

一到晚上,大黄睡在门口边,老人记性差有时候忘了关门也不怕。稍有风吹草动,大黄就能警觉,对着陌生人狂吠。

三月正值倒春寒,春耕正当时。

石婆婆喊:“大黄,跟我去点苞谷种了。”

苞谷种子一颗颗都是一团肥泥捏好了,圆圆的、像汤圆。

石婆婆说,种苞谷最省事,可快扬了花就长大了。

大黄呜呜地应两声,它晓得石婆婆还要往下说。

“你看别个都在忙,插秧子,点豆子,我们两个还是种点苞谷,要不然是老废物了”。

石婆婆蹲着先把土挖出一个小坑,然后把苞谷汤圆放到坑里面,再拿土盖上。

工序很简单,就是废腰。

大黄也跟着用两只前爪在土里刨,它刨坑又快又好。

石婆婆说,大黄啊,真是个乖孩子。在坑里放一个苞谷汤圆。

大黄嘶嘶嘶地呜咽着,尾巴跷到天上了。

石婆婆弓着腰,屁股翘着,和大黄头对头,大黄觉得这样很新鲜,又很亲切。

石婆婆头碰到大黄的狗脸了,然后就在大黄面前头朝地倒下去了。压平了大黄刚刨好的坑。

这是在跟大黄嬉闹吗?

大黄舔舔石婆婆的手,石婆婆的手混着泥土的腥气,动也不动。

大黄转个方向,又舔舔石婆婆的脸。

石婆婆像个核桃壳的脸有点凉,眼睛闭着跟平常睡着了一样。

大黄呜呜呜呜叫唤着,围着石婆婆转圈,扯她裤腿,舔她手板心。

“石婆婆你醒来,石婆婆你起来,太阳都出来了,苞谷还没点完。”

三月倒春寒的风吹着石婆婆花白的头发,吹得大黄心好凉。

大黄疾步飞奔回村,它要找村里人来叫石婆婆。

“汪汪汪,汪—汪—汪——”大黄对着村头的周嫂儿吼叫,绕着她不停地转圈。

周嫂儿真聪明啊,大黄火急火燎地,狗眼里泛起水雾。一会儿看看屋前的路,一会儿又看看她,是不是要跟着它走?

周嫂儿紧跑慢赶地跟着大黄奔到地头,就明白了。

“快来人啊!”

周嫂儿喊出声来。

大黄也喊出声来:

“汪、汪、汪。”

村里人七手八脚把石婆婆抬着送回了家。

晚上石婆婆的儿子和媳妇就被电话召回来了。

他们把大黄驱赶着不要它进屋。

连着三天不停有人进来,有道士吹啦弹唱;有些人在哭喊,又有更多的人在聊天。

大黄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几次想钻进屋里看看石婆婆,挨了她儿子一脚踢,最后被一根绳子套在路边。

从前石婆婆很少用绳子套住它。

最多只是喊一声,“大黄,要乖。”

绳子好紧啊,勒得大黄直掉眼泪。

这天早上石婆婆终于出来了。有人抬着木头箱子吹吹打打的一路哭着出来,大黄知道那箱子里就是石婆婆。

他们要把她带到哪去?

石婆婆出去怎么不叫上我?

大黄想跟着去,绳子太短了,一用力就疼。

他们都走远了,怎么办呢?

大黄扭着脖子死劲咬绳子。绳子被昨夜的露水打湿,只能一点点咬。

终于大黄挣脱了束缚,冲进了大部队。

大黄看着他们把装着石婆婆的箱子放进大土坑。

这个大土坑怎么这么大?

大黄要是自己刨岂不刨个三天三夜!

大黄试着用爪子刨了面前的土,

一个穿黑衣服包着白头帕的男人喊:“死狗,怎么出来了。”

大黄不敢动了,它不敢惹石婆婆的儿子生气。

它知道,这是石婆婆最亲的人。

葬礼很快就结束了。

大家三五成群的离开了。

空旷的山间只剩大黄了。

装了石婆婆的坑已经垒起了一个大土包,前面铺着光滑的青石板。

大黄趴在青石板上,它觉得这样也是守着石婆婆。

几天都没吃饭了。

大黄也不想去找东西吃。

它就想守着石婆婆。

周嫂儿来了,“大黄,大黄,回切了。”

大黄抬起眼皮,轻轻摇摇尾巴。

周嫂儿那么聪明,知道它是拒绝的。

周嫂儿说,“大黄,四婆婆死了,你就在我家去嘛。”

周嫂儿来拍拍它的狗头,周嫂儿拍头很用力像是在敲它,石婆婆有时训它,一个巴掌扇下来,落到头上又是轻轻的,每次都是摸摸头,有时还给梳毛毛。

周嫂儿喊不动大黄,又回去给大黄拿了馒头,还有一块大骨头。

大黄心里感激周嫂儿,伸出干燥的舌头舔舔她。

大黄最喜欢吃大骨头了,只是今天的大骨头一点也不香。

石婆婆煮的大骨头,骨肉相连,有嚼劲,真好吃。

大黄低声呜咽着,想石婆婆。

周嫂儿说:“大黄,你吃点东西。傻狗哦。”

要是石婆婆在,会不会骂它,傻狗哦。

周嫂儿是摇着头大声骂着离开的,她劝不动这只傻狗。

大黄爬起来,再看看从前的村头,石婆婆前几天点的苞谷还没有发出新芽,旁边有几棵没砍完的莴笋,破败的叶子奄奄地耷拉着,它和石婆婆从前住过的那栋屋子,门已经被她儿子锁上了。

有大黄在,石婆婆平时是不会锁门的。

现在,石婆婆再也不会走进那扇门了。

大黄再次趴下,对着石婆婆新躺的土包留恋地再看一眼。

石婆婆一定睡下了,再也不叫它了。

大黄也想睡下了。

它闭上眼睛,两行泪水缓缓地从眼角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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